每天家里、公司、信息中心、基本就是在这三处地方来回的跑，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临近过年，大伊万那里传来消息，说是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谢尔盖的开口是有问题的。
“人已经查到了，不是我们部门的人，是克格勃那边，一百万美金的报酬，给谢尔盖送饭的时候夹带了一张纸条，人已经控制了，不过纸条用的是密语，他也不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至于收买他的人，一直没有露面，全程是通过电话联系的，而且在纸条带到之后，对方也没有再联系过他，另外我们也查过了那些电话，都是不记名的。”
“也就是说没有有用的线索？”
“对，对方早已预防到了会暴露，所有痕迹都清除的一干二净，我们根本没办法查起。”
这倒不要紧，起码证明这个谢尔盖的开口是有问题的，这就是最大的收获了，肖扬沉默着想了想，缓声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做？”
“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大伊万顿了一下，继续说到，“这个事情无非就两个方案，一是重新审讯，二是先装作不知道。可是我都考虑过了，两个方案都是有利有弊，所以一下子根本没办法决定下来，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这话是对的，重新审讯的话，机会五五开，有了这事，谢尔盖要么就是全部都说出，要么就是认命，一句都不会说，虽然看起来是对半的几率，实际上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第二个方案放长线钓大鱼，看起来是稳妥一点，但时间过长，这其中要是有个万一，就会给克格勃或者他们部门带来很大的损失。
两者有利有弊是真没错，肖扬想了想，同样觉得难以决定。
不过大伊万既然想听他的建议，他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也是难选择的话来，考虑了一阵，他最终说到：“要是我的话我可能会选择和他摊牌，时间越长，不确定性的因素就越多，这次是克格勃，要是时间久了，你们部门因此出问题的话，那代价就大了，你说呢。”
大伊万倒是没想到自己部门会不会出问题，可有了肖扬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这不是没可能的，于是瞬间就有了决定，“看来这事应该早点解决，OK，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嗯，米国那边呢，你有准备通知一声吗？”
大伊万考虑了一会，这件事似乎不会影响彼此的合作，于是说到：“等会我让人通知一下他们。”
听着通知二字，肖扬笑了笑，“那好吧，对了，你最近应该多在家呆一些时间的？”
大伊万也笑了起来，小伊万以前找过无数女友，不过那些女友说实际一点纯粹就是炮友，说起来他还从没带过女朋友回家里，这次带邵诗韵回去，还是第一次，面对儿媳妇进门，大伊万这个做父亲的当然很高兴，要知道在他看来，他这个儿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收心呢。
“这是当然，人家不远万里好不容易过来一次，我这个做长辈的肯定还是需要在家里多留一点时间的，工作最忙，但家庭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哈……”肖扬怪笑一声，调侃到：“很难得，像你这样的人也能说出这种话来。”
“我是什么样的人？”大伊万怒了，“我这样的人就很差吗？要知道你应该叫我叔叔，没大没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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