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弟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你……”
“唉！”
李秀宁说得不清不楚，一声叹气收尾，她一个大家闺秀，有些话也确实不好意思说出来。
李悠然这会儿才全盘看清，眼下是个什么态势，大致是有了了解。
“难道是喜当爹？笑话，俺的小金金那晚还是纯洁的，再说了，有我叫别人喜当爹的份儿，谁敢叫我喜当爹，不想活了吗？”
李悠然暗想着默念开来，他不是自我安慰，他是有实力这么认定。
想此！
李悠然看向程咬金道：“咬金，别怕！我为你做主。”
说着，李悠然走到了程咬金身前，抱住了她的脑袋，抚摸偏偏长发给予安抚。
一见这场面，窦惠怒了。
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来，窦惠冲着李悠然道：“老二，我的民儿啊，你糊涂啊！你知不知道，这山寨小女她……”
窦惠也觉得有些话难以启齿。
李悠然随口不在乎道：“怎么了？娘，咬金怀孕了吗？那您应该高兴才对啊，我当爹了，您不就是奶奶了吗？”
“高兴？”
窦惠心想，“我没吐血就算是淡定了，你还叫我高兴？”
郁闷到了极致，窦惠气愤道：“民儿啊，你才刚刚快要到五岁啊，你怎么可能当爹那？你不可能让她那啥啊……”
窦惠认定了，程咬金若是怀孕，孩子肯定不会是李悠然的。
这要怎么解释那？
李悠然也是为难啊。
此刻气氛继续紧张之中。
一旁的程大胆言道：“我说亲家，你再这么说，可就过分了，我家咬金嫁给你儿那晚，可是全须全尾的黄花大闺女……虽然我也不太相信，你儿子有那能力，能让我闺女那啥……但是，要是我闺女真那啥了，那就是你儿子那啥的……”
“哪啥啊？”李悠然心想，“别那啥了，都是我干的，是我的孩子，是我的……”
这到底要怎么解释啊？
李悠然也是暂且没了办法。
窦惠不满程大胆所言，针锋相对道：“你别一口一个那啥那啥的，要是真那啥了，那也是你闺女背着我儿子那啥了，要是真那啥了，本来我就不同意他们之间的婚事，我看就那啥了吧……”
汉语博大精深啊，这没特么的十级，都听不到窦惠和程大胆在说什么。
程大胆见不得闺女被这番怀疑，继续道：“哼！别那啥说我闺女那啥了……先生不是还没给出结论吗，兴许我闺女根本没那啥，只是最近身体有恙，才看上去那啥了那……”
说着！
程大胆对着那个乡野医者道：“老先生，你这都诊脉诊了几个时辰了，你到底会不会诊脉？你是来骗钱的吧？”
那个乡野医者一脸无奈道：“大王啊，我不是被你叫人给挟、那个请来的吗，再说了，就算骗钱，也不敢骗到您头上啊。”
窦惠怒道：“那你还不快点儿告诉我们结果？”
“这……”乡野医者为难到了极致，眼下他感觉自己就快完蛋了，结果一出，脑袋搬家啊。
李悠然看着乡野医者的一脸无奈，道：“老先生，实话实说，你放心，说完拿钱走人，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一听李悠然这话，那乡野医者猛地就跳脚到了他的身后去，然后附耳小声嘀咕着，把结果告诉了他。
告诉完了，乡野医者踱步就跑，还要什么钱？赚一次和以后还有机会赚钱，他还是分得清的。
见那乡野医者离开，也没有人为难他。
大家把目光看向了李悠然，寻求答案。
李悠然已经想到了应付母亲窦惠的办法，便是无所隐瞒道：“娘、岳父大人、姐姐，咬金确实那啥了。”
这个时候的那啥，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分分钟叫大家眩晕了。
程大胆以为，这个那啥有可能是李悠然断定自己女儿真的和别人有了孩子，又有可能是自己女儿生病了。
窦惠则认为李悠然开窍了。
李秀宁？算了，她没什么好以为的，因为这会儿的决定权也不在她手上，她见得李悠然回来，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到底哪啥了？说清楚！”
程大胆和窦惠几乎异口同声，希望确定各自所想。
这会儿反倒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了。
程咬金完全明白李悠然的意思，摸着肚子还兴奋道：“宝宝，我希望你是个很美丽的小女孩儿。”
李悠然照着程咬金的额头盖了个章，一口罢了，这解释足够了。
“我希望是个儿子，嘿嘿！”李悠然道。
“哎呀……”
这画面，程大胆看都不敢看，但他明白，程咬金确实是怀孕了，好在李悠然认定是他的种，程大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毕竟自家姑爷什么实力，那也是见过的，他可不觉得窦惠还能左右什么。
窦惠气得一样捂着眼睛，一把就抓过了李悠然的手，朝着一旁走去。
两个人走出了聚义殿殿外去，在一片漆黑之中，窦惠……
“娘，你干什么？”
“啊！”
李悠然懵逼了，久久无法自拔，太丢脸了，“呜呜呜……”
窦惠只用了一个动作，就基本上确定了某些事情。
她叹道：“莫不是我真的要当奶奶了？”
想此！
窦惠猛地朝着聚义殿殿内跑回去，一边跑一边道：“小金，天色太晚了，你赶紧去休息，从今天开始，要注意身体，注意饮食，注意我大孙子……”
“？？”
程大胆和李秀宁看得一脸懵逼。
就连程咬金也被婆婆这突来的转变震惊的不知所措，然后任由窦惠将她扶起来，听话的向着聚义殿殿外而去。
这时的聚义殿门口，李悠然一脸灰黑，刚才老娘下手没轻没重，还把他当个小孩儿看待，他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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