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死了四个吗？”
“是的，不过手法很干脆，没有留下线索。”
“无妨，这贼人想要杀人，迟早会留下痕迹，这就是我们胜利的契机。”
“继续去注意！”
“是！”
长老们又或者水长天淡然的喝茶，说是要亲自出手，但是在没有得到足够的线索之前……
还不值得！
他们乃是掌权者，怎么会潦草的下场。
现在死的只是他们培养出来的私兵，又或者旁系子弟，实在是无足轻重。
按照目前的情况，还要再看三天，要不然抓不住凶手的尾巴！
第二天白天，又有死士来报，声音平淡：“报告统领，五风亭发现三具尸体，手法一致！”
“有线索吗？”水长天舞剑的身姿没有丝毫波动。
“没有，只是留下了不少奇怪的味道，每次天雷出现的地方，都会有这种味道。”死士道。
“你带人仔细搜查，找出是什么东西的气味。”
水长天挥手让死士退下。
“是！属下立刻去查！”
死士很快消失，命令执行的很彻底，他们是水家掌权者从小培养的士兵，绝对的服从命令。
相比于他们，那些心思各异的旁支成员价值就太低了，只能当炮灰。
不过即使是水家的财力，也仅仅只是训练出了五百类似的死士，再多他们就养不起了，所以旁支子弟有时候是必要的，明面上的产业不可能让死士去维持。
把任务交给他们，水长天很放心，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把消息完完整整摆在他桌前。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半……
“速度怎么这么慢，只是调查残留物品而已！”
水长天停下练剑，眉头一拧，走出了演武场。
而与此同时，几个死士衣着的冲了过来，水天华眉头一皱，这几个死士中没有他常用的王三！
死士们立刻向水长天报告：“统领，王三的五人小队触及天雷，三人死亡，两人重伤，由于距离太远，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现五人全部阵亡。我们重新调查，发现和先前的天雷一样，发现了满地的红灰，我们推测天雷的出现应该与红灰有关。”
水长天眉头逐渐舒展，甚至露出笑容，这是进了一大步，几个死士虽然死了，但也是做出了贡献。
“很好，越来越清晰了，看来你的时日不多了啊！给我们水家造成了这么大的麻烦，呵呵，还把我开的酒楼给毁了，不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你足够自傲了！”水长天自语。
几个死士默默低下头，相互对视一眼，称“告退”，然后快速离开。
水家经历百年，内部斗争不断，每一个人都是心狠手辣，还是不要久留的好。
水长天和水家长老认为水炽用不了多久就会露出马脚，所以非常悠闲，时间一天两天过去，他们也是丝毫不着急，只是让属下调查，并且拼凑线索。
“报告统领，今夜发现死尸七具，全部为旁支，我们已经确认红灰的气味粘在身上难以消除，那贼人身上或者老巢必定带有红灰，只要查哪里有红灰的踪迹，基本上就可以确认贼人是谁了。”
“那就查，出动一百水卫，仔细搜！”
开始有目的的大搜查了！
然后……
“统领，今夜死十一人，有细微反抗痕迹，但是依然没有发现贼人踪迹！”
“看来马上就要得手了，要不然他不会狗急跳墙的连杀十一人！”
第二天。
“统领，今夜死了七人，没有反抗痕迹，但是我们听到了其中有人短暂狂叫了一声！”
“七个人都能闹出动静，看来他是真的不行了，继续，看来都不用长老们出手了！”
“呵呵，毕竟只是一个外来者，不足为奇。”
第三天。
“统领，我们死了……”
第四天。
“统领，我们死了……”
一连十二天，每次都能看到一丝丝进展，但是每次都差一点点。
转眼间便已经损失了上百人，而水府也破破烂烂，或者说一片废墟了。
不要说城内的水府了，就是后山这片水家的后花园，也是尸横遍野，坑坑洼洼。
整个水府上空，飘浮着水家核心人物看不到的怨气，几乎大部分人都一脸疲惫与绝望。
掌权者的确是可以冷静的衡量得失，只要继续付出一些代价，妖魔鬼怪迟早俯首。
但是啊，这代价是旁支的人拿命填的，他们可没有自我牺牲的觉悟，更别说水炽一直煽风点火。
现在所有旁支都明白，水家直系就是要他们送死，用他们的命换来直系的统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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