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真周到。
一只汪都能活得如此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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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怡汝忍不住也想摸摸它灰不拉叽的小脑袋，“你给它起名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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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昔：“起了，叫灰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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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怡汝：“灰啾，这名字很配它的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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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昔：“它妈妈一共生了6个崽，我一眼就看中它了，只有它的毛色最像它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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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怡汝：“你眼光很独特。”
余昔嘿嘿一笑，“它是只小母狗。”
顾怡汝打趣道：“看住了，万一招来一堆小公狗可怎么办。”
余昔：“那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午休时候，余昔悄悄把灰啾藏进校服里，带到操场一角晒太阳。灰啾靠在余昔的脚边一动不动，一阵风吹过都令它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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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二节下课，顾怡汝趴在桌上想打个盹，忽然闻见一股臭臭的味道，顾怡汝皱着眉头，捏着鼻子，起身把窗户开到最大。
眯是眯不成了，出去透透气吧。
顾怡汝回来的时候，看见周围的同学个个脸色不渝，余昔一副尴尬的样子。
顾怡汝：“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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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昔指指桌格，“灰啾拉臭臭了。”
怪不得一股臭味，原来是灰啾在捣鬼，顾怡汝无奈的笑笑，“那你快点收拾呀，还有个一两分钟就要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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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昔：“先把灰啾放你这儿。”
顾怡汝并不想接手这只汪，尤其它还刚刚拉过屎，反问道：“为什么？”
余昔用校服把灰啾包起来，塞到顾怡汝怀里，“顾不上它了，我要把它的屎先收拾干净。”
顾怡汝不再说什么，双手稍微用力的放在校服上，好让灰啾趴在里面不乱动。
余昔悄悄把屎丢进厕所，又拿出几张崭新的试卷把桌格重新铺好，这才从顾怡汝手里接过灰啾。
顾怡汝提醒她，“那些试卷你还没做，拿去给灰啾垫着，不浪费吗？”
余昔：“不浪费，我一看见它们就头疼，正好便宜灰啾了。”
顾怡汝心想，余昔这点倒还真像荆芮，荆芮以前也不爱做这些试卷，每次都是自己先写完，然后荆芮刷刷几笔抄上去，要不然就是夹在废纸堆里顺手丢掉。
过了两三天，灰啾渐渐熟悉了环境，慢慢活跃起来，并不安分于待在桌格里，小脑袋拼命的往外面探，有几次险些被班主任老苗逮到。
老苗心里明镜似的，多次把余昔叫出去谈话，可余昔照样每天都带着灰啾上下学。
有一次，余昔被叫出去谈话的时候，灰啾不知怎么的，竟从桌格里跑了出来，跳到后座张雨薇的桌子上，把人家吓得花容失色，顾怡汝眼疾手快地抓起灰啾塞进余昔的桌格，然后把桌格挡得严严实实的。
张雨薇非常不满的看了顾怡汝一眼，顾怡汝抱歉地笑笑，拿起余昔的坐垫，对折，堵在桌格口，这下可谓是一丝缝隙都没给灰啾留，完全不顾灰啾会不会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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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昔回来的时候，发现张雨薇的桌子和她的凳子之间有很大一段距离，她当没事儿人一样坐下，许是凳子过于冰凉，余昔坐下后又站起，这才发现坐垫不翼而飞了。
余昔推了推正在写卷子的顾怡汝。
顾怡汝用笔头指指余昔的桌格，示意她坐垫在那里。
余昔抽出坐垫，铺好，重新坐下，问顾怡汝：“我的坐垫长腿了吗？”
“你的坐垫没长腿，灰啾长腿了。”
余昔很吃惊：“灰啾跑出来了？”
“你没看见张雨薇都主动跟你保持距离了嘛，你的灰啾吓到人家了。”
余昔：“哦，还好，没跑得太远。”
什么叫没跑得太远，顾怡汝觉得余昔跟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索性不再说话。
过了几分钟，余昔把灰啾抱出来，对顾怡汝抱怨道：“你看你，挡的那么严实干什么，灰啾都缺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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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怡汝没理她，专注地写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偶尔瞥见灰啾无精打采的样子，顾怡汝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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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灰啾，跟着你的余主子吃苦了。
下晚自习回家，顾怡汝在电话里跟冯舒说起余昔私自在班级里养宠物的事，语气很是抱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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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舒哈哈大笑，“顾怡汝，你下手也太狠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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