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卫衍这番骚操作，直接给钟秀秀干懵了。
当然，也不止是她懵，追着钟秀秀小号骂过来的卫衍粉丝更懵……
现在这个情况，继续骂吧……太打卫衍的脸，不继续骂打自己的脸。
呜呜呜他们也太难了！
钟秀秀还是很受宠若惊的，她这个账号关注的人不多，而且还都是些游戏攻略组和视频素材库一类的账号，明星只关注了自己大号，卫衍连自己大号都没回关，关注这个屁都没有的小号干嘛？
不过看在他变相帮自己解了围的份上，钟秀秀还是出于礼貌用小号回关了回去。
因为她微博里那条《逍遥游》的截图，好多网友都知道她玩儿的是个白衣侠客。为了避免被认出来，她上次下线特意跟小徒弟交代了自己的微博ID，也趁着小徒弟认过来之前，发了好多游戏相关内容，装作是自己大号的样子。
截图大多都很朴实，游戏UI都不带隐藏，出现在画面的里的玩家ID被打上了十分感人的马赛克。跟大号里那种精心后期过的截图画风完全不一样，水平差不多错了……一个银河系吧。
她觉得自己牛逼坏了。
只可惜从她上次下线到现在都过去快一周了，在卫衍关注她之前也没见小号多一个粉……
不过因为卫衍这事儿，她也没那么郁闷了，大不了自己不看评论好了嘛！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她还能管人家怎么说。
反正要跟卫衍拍广告是她，便宜都被自己占了，让别人说几句自己也不能少几块肉。
微博上关于她和卫衍还有游戏代言的话题热度只增不减。
李黎看着后台游戏预约通道的火爆数据乐的牙不见眼。
他接过小助理递过来的咖啡眯着眼睛咽了一口，十分满足：“看吧，我就说双人代言肯定要比单人的效果要好。”
小助理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
两个代言人的定妆照是分开拍的，卫衍的造型是一早签合同的时候就已经定好的成男侠客造型，也一早知道钟秀秀是同职业的成女扮相，但至于到底什么样……他在游戏里没什么印象。
游戏里的侠客白衣穿在他身上生生被他穿出一种贵公子的感觉，少了几分江湖气。特别配上卫衍那张清冷禁欲的脸，更是让人顿生一种不可高攀之感，像是纷乱江湖中不世出的世外高人。
造型师自己都看呆了。
卫衍也太好看了吧，脸也好好摸！她摸过天神的脸！她可以了！
钟秀秀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卫衍合作，不过上次在《峥嵘》剧组，两人都是跑龙套的角色，从开始到结束两个人全程也不需要什么交流，顶多只是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而这次，他们两个作为游戏代言人拍摄宣传视频，可跟上次不一样了。
两个人不但有眼神交汇，还会有不少打斗动作，肢体接触在所难免。
想到跟卫衍的第一次见面还有后来机场的“亲密接触”，卫衍表现出来的明显不是多喜欢被人触碰的样子。钟秀秀还是感觉挺尴尬的。
宣传视频的拍摄全程没有台词，而且武打动作对身体的灵活性要求也比较高。
两个人在开拍的前一周都在接受游戏制作组的武术指导，卫衍本来就是舞蹈出身，所以他的进度比较快，而且休息的间隙钟秀秀发现，卫衍对侠客的招式动作把握好像挺熟悉的。
开拍前熟悉脚本的空当，李黎过来了。
自从知道钟秀秀跟游戏里的[一枝独秀]是一个人之后他特意了解了一下，对钟秀秀还是挺有好感的。也知道这两位都没什么拍戏得经验，钟秀秀更是被视为娱乐圈里花瓶一样的存在，还是名不见经传的那种。
“不用紧张，游戏宣传跟拍戏不一样，对演员的要求没那么高。”李黎看钟秀秀对着卫衍在的方向一脸凝重，以为她还在担心。
钟秀秀叹了口气：“倒也不是紧张，就是看天神这跟游戏里侠客一般标准的动作总让我感觉汗颜，好像我是个假的侠客玩家。”
李黎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卫衍签合同之前确实有玩过我们的游戏啊，大概是那会儿特意学的吧。”
？？？
啥？钟秀秀一脸的不敢置信，平复了一会儿心情之后暗搓搓压低了声音：“那你知道他的游戏ID吗？”
李黎：“……”
“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去问。”
“……”算了算了。
卫衍那边正好结束，过来之前就看到她和《逍遥游》的负责人十分熟稔的看着他在说些什么。过来的时候又刚好听见李黎的那句“不过你可以去问。”
卫衍站在他们两个面前，一米八七的身高特别有压迫感，特别再配上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
“问什么。”
钟秀秀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制止，李黎的嘴巴就快的跟什么似的，笑眯眯的：“她问你游戏ID。”
钟秀秀：“……”我XX妈！
她下意识去看卫衍反应。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卫衍那张万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硬生生被她看出了一丝愉悦？
她试图缓解自己打探正主被当事人发现的尴尬：“哈、那什么，李总刚刚说前辈也在玩儿《逍遥游》？现在还玩儿吗？”
卫衍抿了下唇，挨着她坐下。
他身上的味道跟他整个人的气质很搭，清清冷冷的感觉，闻起来很舒服的同时又会让人感觉高不可攀。
钟秀秀身体有点紧绷。
卫衍主动忽略掉她前半句的问题，淡淡开口：“没有。”最近反正是没有玩。
钟秀秀点了点头，她就说嘛，卫衍这样子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纡尊降贵玩儿这种中二少年才喜欢的游戏的网瘾少年。
“那前辈真的好厉害啊，刚刚看见你的武打动作了，特别帅！”钟秀秀由衷夸赞。
卫衍眼神微动，不动声色：“谢谢。”
然后又补了一句：“师父教的好。”
钟秀秀还以为他说的是武术指导，有些郁闷：“唉，但愿一会儿轮到我的时候老师不会被我气到。”
卫衍低垂着头轻轻“嗯”了一声，眼眸嘴角都是笑。
钟秀秀突然想到游戏里那个除了沉默就是“嗯”、“好”、省略号的小徒弟，不由噗哧一笑：“前辈，你刚刚‘嗯’的这一声突然让我想到一个人——”
卫衍额角突突直跳，笑意凝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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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网瘾中二少年·衍：我是不是马甲不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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