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涣低下头道：“你又拿我寻开心，什么一亲芳泽，我又不是姑娘，我又有什么真面目？”
金光瑶抱住蓝涣的脖颈，轻轻再他嘴唇上啄了一下，说道：“你问什么一亲芳泽，这就叫一亲芳泽，不，芳泽一亲，哈哈。”
蓝涣呆呆看着金光瑶，过了半晌才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有些羞窘地抿抿双唇，自顾自地甜笑起来。
金光瑶早已笑得前仰后合，待得笑过一阵子，半躺在他怀中，金光瑶用手指勾勒蓝涣形状优美的唇瓣和下颌骨，双眼迷离，哑着嗓子道：“你心眼小极了，而且让人摸不透。问你什么你都说好，我花了五年，才摸清楚你喜欢吃哪些水果糕点，而且还慢吞吞的，这要是换了别人和你过，非得急死不可，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泽芜君，你居然看上我，品味真不怎么样。”
金光瑶换了个姿势，一手支着头，斜睨着蓝涣，慵懒地说道：“我说你品味差，你生气啦？”
蓝涣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遮住他泄露的春色：“没有，在我看来，品味并无好差之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没什么好否认的。”
金光瑶疑惑地“嗯”了一声，问道：“我这样的？我是什么样的？”
蓝涣想了想，抿嘴一笑，答道：“你能让我开心，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活，从小到大，没几件事能让我快乐，也许……你曾经很羡慕我的生活，但我自己并不觉得如何，就好像鱼在水里生活久了，就不会觉得水中有什么特别了。”
金光瑶起身又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头，低声说道：“我以前是很羡慕你，还带点儿嫉妒，后来就不了，因为你特别好骗，骗到我都不忍心了，我要什么你都给我，我做什么都护着我，二哥，你以后不能这么对小孩子，知道吗？会把他们惯坏的。”
蓝涣的手臂又圈上他单薄的身子，金光瑶双臂伸进去，环上他窄瘦的腰，用他的体温为自己取暖，他常常这样做，蓝涣也习以为常。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在熏笼边互相依偎着，蓝涣软玉温香在怀，说道：“你说孩子，我今天遇见一件很蹊跷的事，好像是几个孩子做的。”
金光瑶巴掌大的脸埋伏在蓝涣的颈窝侧，不住地用鼻子磨蹭他，问道：“什么事？”
蓝涣凑到他耳畔，轻声述说了江澄如何把姚嘉年打伤的经过，然后道：“姚公子一被打伤，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从轻重判断，并非成年男子，是三个孩子或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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