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顿,王子吃的不亦乐乎,好奇什么做的,沈静静望天不答,隔天方子教给穆拉,穆拉多疼自小奶大的孩子,知道真相的王子几天脸臭的茅坑一样,顶着奶妈关爱眼神,不得不吃血做的菜。
沈静静多了一个爱好,看王子变脸/惹王子变脸。
伊兹密一直找机会想收拾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阿静,他太机灵,似林子最狡猾的狐狸,闻见不对躲的不见尾巴,这次跑的几天不见人影,定是见自己动真火..知道怕了。
“王子,你真想教训阿静吩咐下去就好。”
穆拉为他换完药,笑着说道,她知道王子并不是真想杀阿静,那少年的确太调皮,假日带他回王都,也怕他以后仗着小聪明犯大错。
被人看穿,伊兹密只得推说,“穆拉,他少年心**玩闹,我不会与他多计较。”
穆拉颔额笑,改换话题,说道,“今天出太阳要不要去走走?”
这半个月静养,伊兹密身上伤好大半,只是右手不能随心活动,亥奇诊断旧伤太深,恢复到从前得心应手需要时间锻炼。
如穆拉说的,今天天气很好,艾斯夏鲁山的冬季总是如此熬人,连这一点点阳光落下都显得弥足珍贵,久病卧床的伊兹密一扫沉积郁气,又有几分曾经风采。
王子身体看着大好,一年缠绵病榻好底子都被磨尽,完全复原需要很久时间来修养,察觉他额头布满虚汗,穆拉扶人到已经准备好的软垫上,坐着晒阳光也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
“库玛尔,你好笨。”
远远地有声音传来,伊兹密不想偷听,可少年声音太有辨识力,无论什么时候带着笑意,不懂何为忧愁。
库玛尔喘着粗气,看沈静静将粘着羽毛的东西在左右脚尖脚背来回颠,轻灵地仿佛在跳舞,一支不知名的舞曲。
沈静静脚尖一钓,羽毛毽子回头她手上,昨天哈萨兹将军的下属打回一只野鸡,黑色翎羽漂亮不像话,忍不住讨来做个小玩意,好久没玩生疏好多。
“库玛尔,你缺少锻炼。”
“不是我该锻炼,是这个东西...太...”
说到一半,库玛尔愣愣地看她,瓷白皮肤因为热意染上红晕,遮盖眼睛刘海随她笑声晃动,发丝间隙露出她狡婕的眼睛,她像微笑的小狐狸...
沈静静歪着头问道,“太什么?”
那个眼神纯洁像不知世事的婴儿,库玛尔红脸,视线不知往哪里摆,喏喏道,“它太轻了。”
“是你笨。”
沈静静笑嘻嘻说道,准备再踢两下,瞟见穆拉,就想拉着库玛尔溜走,可惜穆拉已经看到她,朝她招手。
沈静静硬着头皮走到跟前,乖巧地问好,“穆拉阿姨好。”
“王子好。”
伊兹密看看天,这天要下红雨,不怪王子稀奇,沈静静找他都穆拉不在时候过去。
他想,找到收拾皮猴子好办法。
“手里的是什么?“
沈静静差点脱口而出‘你有眼疾吗?文盲',语气硬生生憋回,来个转调没把自己别扭死。
“回王子,是羽毛毽子。”
“拿来踢着玩的小玩意。”
伊兹密说道,“踢一个给我看看。”
沈静静假装没听懂,转头将毽子塞给库玛尔,说,“王子叫你踢一个给他看看,快点。”
库玛尔脸红地滴血,声音小如蚊,“我..我..”
“阿吉,你来踢。”
沈静静捏着毽子黑翎,看看穆拉,看看王子,突然哎哟一声,抱着脚坐下去。
“我jio ...jio抽筋了。”
“哎呀,好痛..太痛了...”
沈静静那副哭唧唧的样子骗骗穆拉和库玛尔还行,骗伊兹密差一大截,伊兹密不精明又怎么能让西台王看重,西台王后宫不差子嗣,更不差继承人。
伊兹密心里冷笑,未免太小瞧他...
“穆拉,去叫亥奇..给阿吉看看。”
王子想让亥奇揭穿她,可沈静静和亥奇什么关系,差地成弟子兼女婿,她心中胸有成竹,装得入木三分。
库玛尔和穆拉是真担心沈静静,尤其库玛尔,他担心医师来了检查,阿静会暴露身上秘密,急着出汗,却不能说出来,又担心阿静是不是踢太厉害伤到哪里。
她一个娇娇女孩在山上艰苦生活是迫于无奈,再没照顾好,是自己的罪过,听着沈静静喊疼,库玛尔想抱又不敢碰,只能一个劲在旁边说‘医师来了就好’。
穆拉见惯沈静静浑样,挨教训也不见哭,冷不丁他哭喊疼,不由担心是否真伤到,她那副少年打扮,下意识将王子幼年经历带入。
没一会随从带来亥奇,亥奇当王子出事带着一身惊慌失措跑来,发现是阿静腿抽筋。
“替他看看,看看是不是真抽筋,”伊兹密指着地上沈静静说道,“如果是,好好医治,不是..你为他准备最好伤药,等我抽完他为他涂上。”
——社会大佬。
沈静静明白装腿疼被王子看穿,借检查腿,她朝亥奇眨眨眼,亥奇秒懂,阿静肯定得罪王子在这装受伤,好逃脱惩罚。
亥奇哭笑不得,这坏小孩把自己拉下水,他捏了捏骨头,这么细小的身板熬不住一顿打,没十天半个月怕起不来。
“没事啊,突然冷到才抽筋,一会热敷一下就好。”
沈静静吸着鼻涕说道,“谢谢,亥奇叔。”
“库玛尔,我腿疼,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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