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静睡梦正酣,梦到回去现代的小狗窝,头顶空调,炎炎夏日冰镇肥宅快乐水,饿了有美团、饿了么各色中西口味外卖等临幸,再放一部英雄拯救世界/骗光眼泪/笑的眼泪鼻涕横飞的电影/连续剧,这叫快乐,这叫生活。
睁眼成云烟,沈静静抹去嘴角的溜哈喇子阴阴一笑,老子早晚要回去,拳踢经理,手撕伊丽莎白,带着头顶雷雨云发泄怒火。
“你总在生气,为什么?”
阿尔架住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很狂躁,难道陛下又招惹她了?
沈静静说道,“天天拘在这,换你,你也生气!”
阿尔无言,心里补一句,自己作的怪谁,能出学校,去城门试试,能踏出去一步,算他输。
别看现在一副相安无事,全是镜花水月,沈静静蠢笨如猪也知道有句话叫‘温水煮青蛙’,哪一日说不准就和人翻脸。
“心气不稳,今日练到这,”阿尔没有作死的爱好,不许沈静静作死方式练,不过他到现在没想明白她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借机说道,“你在图谋什么?”
沈静静擦完汗水,转身与他对视片刻,笑道,“我图谋可大了,河清海晏、国泰民安,陛下康泰。”
“我不信,”阿尔停顿一下,低声说道,“陛下也不信。”
沈静静摸摸脸,自我怀疑道,“我像个坏人?”
阿尔摇头,“太像好人。”
“唉...什么道理,”沈静静竖起手指,“我发誓,我准备金盆洗手归隐山林,至此青山为伴,闲云野鹤一生。”
阿尔说道,“这一句是假的。”他识人无数,谎话尚听得出来几分。
沈静静挑起嘴角,一摊手道,“这都被你看破了,好吧...其实我密谋挟天子以令诸侯,当一手遮天狠辣毒绝的摄政王。”
阿尔很不给面子,“假的。”
沈静静‘嗳’了一声,“那你想我怎样?”
“不知道才问你。”
沈静静瞠目结舌,“...你这人...这样说那样说都不信,讲不讲道理.怎么才肯信我..”
“不讲,不信。”
“......”脸都不要了。
正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伊兹密自持身份不好与一个女子计较太多,却知道遇见不讲理的,需要一个更不讲道理的人。
沈静静气鼓鼓回去,才踏入院子,茉莉就听见她骂不知哪家狗崽子不讲道理胡搅蛮缠,她一点不好奇是谁,大人脾气看不顺眼的都要骂一通,一个个去记,是记不住的,抱着匣子往主室去。
先前沈静静被禁足,碍于上面那位蜜拉侧妃不好来探望,再往后学武之事知道,她不赞同,一个女孩成天灰头土脸不思打扮算了,学武弄伤皮肤怎么能行,但沈静静性格决定就要干,谁都劝不动,送来许多药品。
茉莉拿出来这盒是羊油膏,多亏有她每日为沈静静涂抹按摩,她的手没有粗糙,只是有些薄茧。
“大人,可以吗?”
茉莉询问后,沈静静格外配合,哪个女孩不爱美,她是被逼无奈总是灰头土脸,看着油膏一点点地研磨开,为了发挥最大效用,还需要按摩半个小时。
“你觉得宫里怎么样?”
软绵的音调自头顶传来,茉莉眼底露出异样星芒,指尖推拿未停止,“大人想我去宫里?”
“以你的才干去当个内宫女官未尝不可,”沈静静说道,“你要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茉莉断然拒绝,“我不想去。”
沈静静挑起她下巴,双目含隐隐水光,就知道她想偏了,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道,“你啊..不愿回家,不愿往上走,踩我这条破船上有什么意义....人太倔会吃亏,难不成你要学我,当个有家归不得的流浪儿?”
“大人您的走路,为什么我走不得?茉莉只想跟着你。”茉莉抱住沈静静小腿,激动道。
沈静静前后加起来阅历足足四十多年岁,拿茉莉当个年轻不懂事的姑娘,加之经历多舛,比较旁人,对她多了两分关怀。
“我当你长进,怎么原地踏步。”
茉莉撅着性子,不出声。
并不是沈静静不愿留她,而是处境困顿,自己与那个人的局面维持危险平衡,稍有不慎,就是千古恨。
即便自己寻一个男人,不会是伊兹密,身份门第之差注定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哪天开窍,后宫各色美人,她又是这般烈性子,他也受不了一天到晚成天有人挑战底线,届时不是举刀相向就是她当弃妇。
换个说法,三观不合,朋友难做。
沈静静一再拒绝,世界那么大,万花丛中过不香吗?!
香。
沈静静等着西台和密诺亚建交,弄个研学公款旅游多好,离开哈图萨离开糟心男女感情,她能浪到飞起。
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伊兹密抽哪门子疯,她忍得下。
“你啥时候跟埃及建建交?”沈静静抱着被子,问道。
伊兹密支起半个身子,看向滚去床榻离自己最远地方,有点可笑,难道不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这点距离防谁,徒劳之功。
“你想去?”
沈静静将被褥丢在两人间隔开一个边界,说道,“不知道底比斯百门之都,是否有我老家万国来朝壮观。”
“你鲜少提及祖国,没想一出口吓死人,”伊兹密低头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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