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兹..乌兹塔尔!你?!”
她清醒第一幕,希达鲁凯斯躺在地上,她正要朝他心脏刺下去,乌兹塔尔为了阻止双手握住剑,锋利边缘入肉三分,血肉翻出,他疼的全身打抖,不愿松开半分,急忙说道,“松开,快松开。”
“主人您..您醒过来。”
她环顾四周,包括希达鲁凯斯,他们看她眼神怪异。
“阿静..你...”
沈静静一颤,拽住希达鲁凯斯衣领拎起来,不是这个人,不至于自己狂性大发,怒不可歇,“闭嘴,你...”
脸颊抚上一只手掌,暖贴的温度安抚她焦躁,她微微一愣,希达鲁凯斯嘴角带血,有些凄惨的笑着,“阿静你还难受?我..带你回去看病,找最好的医生来...”
她愣了半响,“当年..我骗了你..我很坏,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他垂眼,眼睫颤了颤,“怎么办..我喜欢上坏女人。”
沈静静歪着头,噗嗤笑出声,“..我不跟你走,我要去密诺亚,你和我一起去。”
希达鲁凯斯没有反应过来,沈静静弯了弯眉眼,笑的开怀,“你害我忠仆受伤,我要绑架你,绑来当我仆人,乌兹什么时候好全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是吗?!好吧..谁让我输给你。”
众人表情凝在脸上,十分滑稽,尤其是跟着希达鲁凯斯来的亲随,脸上写着大大的卧槽...不是说好抢太子妃,怎么变作皇太子被人抢了?!
被袭击被按在地上摩擦的西台人:???我们的西台王绿了?
这万万不行,杜恩跳出来。
“公主应当谨慎做决定。”
沈静静缓缓提起剑,擦去血污,扬起一个张狂至极的笑,“这是陛下御赐铁剑,我现在告诉你...你能做到的,我能做,你不能做到的,我能做,上打昏君,下斩奸臣,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就是我,你够不够清楚?”
一个词,嚣张。
如一当年揍他的样子,张扬不可一世。
杜恩一堆话堵在嗓子眼,沈静静云淡风轻弹了弹袖口,“你若不信可以至信回国,不过晚些做,眼下莫让外人看了笑话。”
应着她提醒,海面寥寥几个火星升起无数把火炬,驱散夜幕,粗粗望过去,十数条大船悄无生气包围他们,,他们以为使团另两膄船点燃火把,其实并不是,在不知不觉中这两膄船上已沦陷,不禁令人后背发凉。
沈静静挡在希达鲁凯斯面前阻隔憎意,无辜道,“在外我只招惹这个,没有其他人。”未了与人对笑。
沈静静明显回护,希达鲁凯斯怎么会是懦夫,他大感欣喜,说道,“我没有。”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杜恩急着焦头烂额,遥问,“来者何人?”
火炬照亮地方,每条船船头挂着一个狰狞牛脸,沈静静不知道,杜恩和希达鲁凯斯立刻猜到是密诺亚海军,竟然有如此神出鬼没的能力,不称霸爱情海掌控海岛小国简直没天理。
每个人心怀鬼胎相互打量,唯有沈静静心思单纯,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叫涅佛快点帮乌兹塔尔止血。
杜恩的问题,很快得到回复,确是密诺亚海军,应声出来一个男人,第一个影响就是壮和大嗓门,沈静静以为乌兹塔尔够壮了,居然更壮,掀翻一头牛都不在话下的人,发型有些迷。
沈静静一双十八尅金狗眼都要被那颗大脑壳的双马尾亮瞎....看不出这么大个男人竟然有一个少女心,奇怪其他部位剃光,这是防热还是方便洗头??光着上半身,胸口挂脑袋大的护心镜。
“大人,我们要不要避一避?”茉莉一遍帮着涅佛处理乌兹塔尔掌心伤口,一遍询问道。
“我看看。”
沈静静说着往前挪了挪脚步,杜恩正在与上船的壮汉互相验明正身,她顺便知道双马尾名字叫尤塔,密诺亚的大将军,统领所有战船,可以说哪天心血来潮想试试密诺亚王宝座舒不舒服,也就坐上去了。
这样有一个人,却是大大的忠臣,又愚又忠,嗳...天公疼憨包。
“我看到你们受袭,另外两船海盗已经帮你们拿下,你们自己处理还是我来替你们?”
尤塔不客气挥了挥手,气吞山河似的压迫感,杜恩到底年纪大了,站在这人面前心底生出怯意,若是年轻十岁,他也不输这个人。
沈静静好奇打量尤塔,尤塔余光打量她,一个西台使团中有女人存在,是一件奇怪事情,而看她地位不低,会是什么人物?
希达鲁凯斯感到尤塔似有若无的目光,脑中警铃大作,以为有人看上他心尖尖的人,脱下披风罩在她头上,自动代入乌兹塔尔身份,像个护卫一样护着沈静静进卧房。
“夜风大,我们进去。”
沈静静瞧瞧他,掀开一点,“事情未说清,叫人误会不好了,你不担心其他亲随吗?”
希达鲁凯斯,“我是图拉基亚皇太子,他们不敢拿我和我的人怎么样。”
“理是这样,”沈静静轻声温言,“你袭击了西台使臣,即便你父亲出面,也是件赔钱打脸的事端,唉...怪我当年做错事,算了,我替你去解围。”
希达鲁凯斯怎么个人多欺寡,将西台人按在地上摩擦,这会杜恩一句话,能让密诺亚海军将他按在地上摩擦,甚至能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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