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开始, 雨忍国的雨又下起来了……在这个雨水沛的国度里, 这只是平常的天气,但天天可不喜欢了。
看到天天又是皱眉又是嘟唇的,白就是在应对敌人的时候仍免不了要关心她:“怎么?”
“这里晒的衣服都不干嘛, 怪不得你们的衣服有股霉味。”天天直指着小南就说。
“胡说。”小南反驳:“我们都有送洗的, 是机器烘干的。”
……你可以不用这么认真地回答她。
“天王, 认真对待对手。”鼬轻斥。
“哦!”天天听话地点头,然后很认真地瞪着小南:“喂, 我要认真了, 你站好, 我来捉你。”
……
白唇角抽了抽, 对鼬歉然地说:“她不是故意的。”
面对天天和白的行为,鼬却没有太多想法:“我知道,她要改变需要时间。”
“什么改变不改变的。”赤蝎重重嗤了一声:“她要是能改,大蛇丸那家伙就不是变态,佩恩那家伙就不是偏执狂了。”
这个日本娃娃的发言让大家都感到无比的亲切和真实……少年人怀有梦想是好的,但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啊。
迪达拉想的可不是这样, 他倒是邀请:“喂小南, 别当佩恩的秘书了, 到这边来吧, 绝对比那边好过。”快来吧, 你来了我就可以脱身了。
小南冷淡的视线往迪达拉身上溜了一圈, 从鼻腔内哼了一声, 视线移开了, 表情始终是那一号。
迪达拉怒极,但又拿不了这女人怎么办。
“好了,让我把她捉起来吧!”迪达拉自动请缨,日本娃娃一扔,杖子往地上驻住,双手开始捏粘土。
“你的动静太大。”白微笑安抚这个年少轻狂的冲动少年:“在敌阵内,要温和地解决问题。”
大家就看着这微笑,只听淅沥沥的雨声。透着晶光的雨露点点滴滴地,也没少落在那头脸上,白全身都被雨水打湿了,这样的他哪儿见有半丝狼狈,反而让人觉得他本来就该这样……但问题是这种笑容为什么会让人感觉到一丝丝寒意透过雨水传递?
迪达拉不敢造次,退了一步,表示合作。
小南大概也感觉到白的气场非比寻常,注意力集中起来,戒备地盯紧他。
“你的忍术也很特别,是折纸?”白弯身捡起被雨水打软的纸制手里剑,还没来得及细看,那张纸突然硬化后疾射向白的脸。
横过来的一只手把它挡住,那只手掐紧纸张,红色晕染白纸,可见刚才的势头有多凶险。卡卡西的写轮眼洞察先机能比别人更快,因此才能阻止突发的情况。
天天向卡卡西伸手,轻轻一笑:“手拿来,我来治。”
“不碍事。”对于手上那点点伤,卡卡西还是比较在意敌人,一个能如此随意地使用纸张的家伙……晓果然不简单。
“卡卡西先生。”白的视线从那只手上移向那张脸,笑容比那雨水还要柔和,但话是这么说的:“还真感谢你强大的写轮眼助阵,接下来请你不用操心,好好休养。”
“……他是说你多管闲事了,手立即拿给天王治。”鹿丸给翻译一个,想起当年白就是一直帮大家翻译,现在风水轮流转,他好不惆怅。
卡卡西听罢,虚笑着挠抓一头银发,合作地让天王帮忙治疗,双目还是忍不住去盯紧对手。
“接下来,我会好好解决,”
声音刚落,小南还没看见对方结印,突然感觉顶上的杀气,她连忙跳开闪躲,一支支冰针刺满他所在地,而且没完没了。
“是雨!”小南马上知道有人把雨水结成冰针了,而她立即就肯定是那叫白的人。
既然知道是雨水,小南也知道只靠躲避是没完没了的,当机立断就驱使纸张一重一重在头顶上环绕铺覆,成为一柄巨大的纸伞挡住了冰针。
上面的攻击解决了,但白的主线从来就没在那一丁点雨针上,水遁加冰遁一连串袭击,冰花水花互击飞扬,小南也躲得狼狈。她也明白只守不攻不是办法,折纸术发挥,纸张满天飞,形状多变无规则,逮着机会就要攻击白。
小南是一个人,但她可没忘记还有别的对手,对方人多,她对付一个就有难度,但她知道对手有一个弱点——就是同伴。小南从那群人中敏锐地挑到气场最弱的鹿丸,她的纸张就拐了个弯以迅雷不掩耳之姿袭向鹿丸。
“啧!”鹿丸一直关注战场,立即就明白了小南的意图,脚下聚集查克拉,快速躲开,把纸张引向宇志波鼬。
鼬的印式已经结好,鹿丸猛地趴伏下来,火遁术把纸张烧尽。
鹿丸从地上撑起身:“啊啊,衣服都烤干了。”
鼬倒是对鹿丸有一点新的评价,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拉回战场上,考虑出手的时刻。
这样被动地承受攻击,也不是鹿丸所喜欢的,他虽然不喜欢主动,但他比较喜欢安逸点,总被当成弱点也不是办法。
“这位大哥,你那个术现在能用?”
鼬知道鹿丸指的是大范围的月读:“非直视,对人类使用比较困难。”
“也对,既然对方跟你曾经待在同一个组织,应该知道不能注视你是吧?但那个术看来不需要直视,那就试试?”
“……”
“可不能让对手逃掉啊。”
鼬当然明白鹿丸的想法,他不动声色,往君麻吕看过去一眼。君麻吕已经看到鼬给他看的,他直接把飞段塞给迪达拉:“去扰乱敌人,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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