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就是再傻，事到如今也该明白一个关键点了。
那就是凌月仙姬讨厌他在自己面前提‘玉藻前’这三个字。
所以说，斗牙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和凌月仙姬有正面的对视。
只要一有不对劲的苗头，他立马就会转移话题！
此时此刻，待在某人怀里的凌月仙姬有些发愣。
她没想到某人居然会注意到这个问题。
脸色一变再变……
最终，凌月仙姬突然扬起手，准备给斗牙来一巴掌。
斗牙一脸愕然，完全不知道凌月仙姬为什么要抽自己。
他可以躲掉这一巴掌，但斗牙没有躲。
因为不管怎么样，他明白凌月仙姬肯定是知道什么，而为之产生的愤怒。
而能让自己老婆大人如此生气的对象，不用说，肯定是他自己没跑了。
如果能挨一巴掌让老婆大人消气的话，斗牙感觉这买卖也值了。
可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凌月抽完这一巴掌，会消气吗？
耳边，掌风带着呼啸之音越来越近。
就在斗牙准备咬牙硬抗的时候，突然，凌月仙姬的巴掌停了下来。
看着那个距离自己脸仅仅只有几公分距离的巴掌，斗牙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打吗？”
咬着下唇，表情纠结，眉宇间盘绕着难过与伤心之色的凌月仙姬，最终还是把手缓缓放下了。
她低头靠在某人的胸膛上，似乎在啜泣的样子，哀怨的说道：“你为什么这么傻啊……”
“从第一眼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你不怀好意。”
“而你偏偏要那么的正气去的相信他，你傻不傻啊……”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妖怪。”
“为什么你要那么偏执的去在乎那些人类的死活啊。”
“我们是妖怪，和人类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他们不会在明面上接纳我们这个种族的存在的。”
“或许人类之中有个别存在会依附我们，但对于人类这个集体来说，我们妖怪生来就是站在了人类的对立面上啊！”
轻轻抚摸着妻子那头柔顺的银发，斗牙眼神闪烁，似乎猜到了什么，低头轻语道：“我知道，我明白……”
“事到如今，妾身也多少明白了，亲爱的你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的原因。”
“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从你被人利用的那天起。”
“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斗牙目光一凝，沉声问道：“那个利用我的人是——贺茂忠行吗？”
“不是他，还能有谁……”
凌月仙姬眼神一暗，悄然抓紧了某人的衣领，似乎害怕他会消失一般。
斗牙深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动荡不休的心情。
他要冷静，冷静，冷静……
——我去尼玛的冷静！！
贺茂忠行！！你个瘪三果然在这算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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