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认知之下，张阳很难不好奇霸族的真正来源。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本土种族能拥有的状态。
但你还不能说霸族人是傀儡，因为他们的一切行为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的，只有在生命遭受危机的时候才会有哪些凶灵现身的机会。
“……张兄弟，你这个问题很奇怪，自古以来，我们霸族就生活在这片山脉之中，哪里需要问道从哪里来这种问题？”
金鸣说的十分诚恳，没有半点撒谎的意思。张阳皱眉：
“那我多问一句，在你们的可查记录之中，你们霸族最早是什么时候生活在这片山脉的？”
“很早，很早，那是一个十分久远的年代，至少也是几万年前的事情了。”金鸣特意说了一下自己这个数字的靠谱性，甚至还有可能说少了。
几万年的时间，在一个没有超自然力量的地球上很难保存太多证据，但在修炼文明里就是领内外一回事了。
所以张阳也没有怀疑金鸣的说法，他只是开始思考，如果霸族记录如此清晰，那么只能说明霸族是从更加久远的时代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金鸣也看出了张阳的想法，他苦笑：
“张兄弟，你别想了，我们真不是从域外来的……”
“域外……对了，我很想知道，这个你们这些顶级势力对域外是怎么看的，或者说，你们对域外了解多少？”张阳顺杆爬，一点都不浪费机会。
金鸣则误会张阳是在转移话题，因为之前的问题过于尴尬。
“我所知不多，但根据我所学习过的知识来看，其实大家对于域外的了解都十分有限，但也很清楚域外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区域。尤其是有伏魔岭这个标志性的山脉在，人们很难不去注意域外的信息。”
所谓伏魔岭，传说就是在那座巨大的山脉上曾经爆发过一场针对域外天魔的战争，并且最终域外天魔伏诛，所以才留下了伏魔岭这个名号。
而伏魔岭上的那种怪异特性，便是因为那一场战争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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