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之后，金鸣总算再次晕了过去，而紫薇也疲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花姐倒是没觉得多累，但她看紫薇的眼神明显更加怪异了。
说起来，张阳发现自己还从来没有注意过花姐看紫薇的眼神到底是什么状态的。仔细想想，唯一一次算是看的比较明显的还是在小孤峰上面对那位天澜家族老祖的时候。
那时候紫薇突然蹦出来说有办法，所以张阳和花姐都震惊的看向了紫薇。
但那时候的震惊目光和此时花姐的眼神完全不一样，本质上就完全不一样。
“……她，比那个古灵还要老。”回到张阳丹田中的花姐给张阳送来了一句这样的信息，让张阳看紫薇的目光变的十分不自然。
紫薇冰雪聪明，一眼就看穿了张阳的想法，她翻了个白眼：
“老娘永远十八岁，您注意点自己的眼神啊！”
张阳撇嘴，纠结的内心一下子就放松了：
“……金鸣现在怎么样？他这个古灵，你看出什么来没？”
紫薇叹了口气：
“灵智丢失了大部分，剩下的那点灵智也随时都在溃散的边缘。说实话，我见过很多残灵，但不管那些残灵曾经多强大，只要变成这种状态的残灵，就不可能存续超过十年的时间。时间内，必会彻底消散。”
“但他们不仅没消散，还跟霸族一起存在了好几万年。”张阳指着已经再次晕倒的金鸣说道。
“是啊，我也不明白，但我想，需要往黑谷的角度考虑一下了。”
虽然紫薇在黑谷中的时候没有全程跟着张阳，但对于那些妖族的状态她还是十分了解的。
“那就需要去霸族里面看看了，如果霸族里面是个密境，或者是个半密境，那就可以解释了，但如果不是……”
张阳没说完，紫薇就接话道：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不要被这些表面的现象束缚住你的脑袋。”
张阳点了点头，表示了解，然后便看着晕倒的金鸣感叹道：
“不知道连救两次性命的恩情，够不够格让他带着咱们深入霸族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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