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一直以来的人气倒数第一，这一次商演表现居然到了人气第三。
还是陆星皓最先反应过来，转身一把抱住了尚在忪怔中的顾阳：‘“第三！你这家伙闷不做声憋了个大招！这也太强了！”
赵正楠跟着轻笑了一声，帮顾阳将陆星皓这个黏人的家伙给扒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都看着呢。赶紧先发表感言。”
顾阳这时候蔡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台摄像机已经对准了他。
咽了口口水，顾阳笑容多少带着几分腼腆：“这个名次是我和星皓一起拿下来的。未来还很长，我会尽我所能地证明自己。谢谢你们。”
这里的你们，他不仅仅是对给他投票的粉丝们说的，也是在对赵正楠，对罗绍华，郭远志和刘青导师说。
陆星皓没有想到顾阳会直截了当地提起他的名字，一时间也红了耳朵，有点儿不好意思，眼神亮亮的，沁着水光：“顾阳真的很优秀，真的！”
他眼看着顾阳越来越棒，越来越成熟。未来也一定会越走越远，越走越好。
赵正楠带头送出了掌声，其他练习生们，大部分也表情复杂地鼓了掌。之前他们是如何不信任顾阳的，那些做法和说服现在还历历在目。顾阳当时的那一句“交出满分的答卷”仿佛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带着这个人气第三的成绩，直直地扇在了某些人的脸上。
白高远他们的表情尤为难看。
Joey很快调整好了面部表情，很快送上了祝福：“再一次恭喜顾阳。”
虽然有些干巴巴的，但是也算是将这一页揭了过去。
有了顾阳这个爆点，Joey又开始宣布无关痛痒的排名。
陆星皓沉默了没有五秒钟，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顾阳，现在除了楠哥，咱们还要好好操心一下你的个人展示应该表演些什么了。”
顾阳：……突然感到头疼。
人气评比的结果公布完了之后，有的欢喜有的愁。
罗绍华的排名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这足以见得粉丝的粘性度还是很高的。Jackson凭着惊艳的rap表演，前进了一个名次。梁晨轩的排名也前进了两名。
这次顾阳逆袭到了第三名，郭远志变成了垫底。听见名次公布的那一刻，他的表情也很复杂。失望之中又带着几分释然。似乎是已经说服自己接受了这样令人自卑的结果。
顾阳他们和郭远志离得很远，没有办法直接过去安慰他，只能用眼神示意。对方显然也是从目光中接收到了这样劝慰的信号，轻轻点了点头，垂着眼皮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赵正楠依旧是人气第一。而林辰稳居第二。
公布完了之后，Joey又补充了一句：“各位在我心目中，在大家的心目中都是很优秀的少年。希望你们继续努力，好好加油！下一次会发挥出自己更好的水平！”
练习生们都噼里啪啦的鼓起了掌。
Joey很显然还想再说点儿什么，陆星皓鼓掌鼓的十分卖力，像是要一个人鼓出一个演唱会的气势，生生把Joey的话堵住了。等到掌声渐渐稀稀拉拉的时候，气氛也差不多到了必须结尾的时候了，Joey咬咬牙，及时收尾。这个环节就算是结束了。
陆星皓对此笑的也很鸡贼，像是一只偷了鸡的黄鼠狼：“嘿嘿，还好把这家伙给堵住了。不然对着镜头她没完没了。”
赵正楠无声无息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公布成绩了之后，照例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顾阳特意等到郭远志，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别低着头看地上了。你看看我。”
郭远志整个人就差把“颓”这个字写在脸上了，恹恹地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地对上顾阳充满笑意的眼神。
“我之前，可是倒数第一。”顾阳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自卑，就像是陈述一个事实。同样的，他这句话也并没有说完。
他在用自己的例子，试图去鼓舞郭远志。
郭远志微微一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头笑了笑：“嗯。谢谢顾哥。”
不管是这一次的鼓励，还是顾阳第一次无意间发现他在哭时的态度，都值得他真诚地道上一句“谢谢”。
白高远他们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并不了解前因后果。只看见顾阳唇边挂着笑，而郭远志则是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冷嗤一声：“怎么？得了第三名这么激动，特意跑来找我们备选组的人炫耀？那你可找错人了。这个家伙可是继你之后，有一个吊车尾呢。哈哈哈哈。”
笑声刺耳，顾阳看着郭远志隐忍的神情，握紧了拳头才勉强制止了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冷笑一声：“那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毕竟有我这个例子在。从最后一名到前三也不是没有可能性。而且，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绝对比你冲前三要高得多”
白高远气结：“你……你这是在瞧不起谁？不就是得了一次第三吗？有什么好炫耀的？”
“啊？你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好炫耀的吗？那你真应该努力当一个尝尝滋味。”
白高远磨牙声都大了不少。
郭远志很少听见顾阳怼人。现在猛不丁的听见他这么高度率地输出，心里的阴云散了一些。再看看白高远这只骄傲大公鸡吃瘪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笑声彻底惹毛了白高远。他磨了磨牙，大概是记挂着走廊的监视器，到底没有动手。只是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寒碜一句郭远志：“吊车尾的也想和出道组的做朋友？人家分明就是拿你当绿叶呢，傻子。”
顾阳还没有来得及反驳，没有想到的是，反而是郭远志先开口了：“就算是当绿叶我也愿意。不想某些人，明明就是那种狗尾巴草，硬是要装出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憨批！”
成功把白高远他们气走了之后。听着顾阳那一句“牛批啊！”郭远志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顾阳。
顾阳十分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只问了一个问题：“爽吗？”
郭远志沉默了一下，语气很轻，但很笃定：“爽。”
“这就对了。不用跟傻逼多费口舌。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往下走就行。”顾阳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寝室去了。有空来找我们玩。你今天这个事迹我要是回去宣传一下，你那个陆星皓大偶像一定会竖起大拇指来夸你的。”
郭远志挠挠头，大概是想到了陆星皓表扬他的样子，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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